北纬25°59’35″,东经99°57’28″——云南省大理州洱源县凤羽镇,一个古老的乡愁之地。
西汉以前,凤羽坝还是高山湖泊的洪荒年代,湖西的水滨就有罗武人居住,过着渔猎为主的生活。后至汉前,楚将“庄乔开滇”率兵数万入滇,原居住在西北高原的氏羌族群,有部份随之落居,在滇海区域,形成许多部落。经凤羽不再翻山入大理而滞留下来,定居湖东与湖西罗武人遥遥相对,面水而居;之后逐步强大,打败罗武人,占领湖西。
至唐代,由于地质发生变化,湖的东北岸出现裂口,湖水排干,形成平坦的凤羽坝,开始出现村落;随着外地居民不断迁入,规模不断扩大。南诏时凤羽属邓川洲,到南诏晚期设凤羽县,大理国时设凤羽郡,明洪年间归并浪穹县后,设凤羽巡检司,民国时设凤羽乡归洱源县……
在时光的缝隙里展颜一笑。
如今的凤羽镇,被厚重的历史文化浸润着的一代代当地民族群众,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紧跟乡村振兴发展的步伐,引入先进的文旅理念。传统和前卫的碰撞,在这个古老的文化重镇,激发出别样的乡愁滋味;乡愁公园里,可容得下都市人向往的诗与远方……
传统文化仍是凤羽的厚重根基
漫步凤羽古镇,厚重的文化元素依然在这里流淌,浓重的乡愁依然萦绕在文庙上空。
文庙殿堂外,那棵已有数百年历史的银杏树,黄绿掺半的叶片晃动着,依然窸窸窣窣地向前来打卡的游子们,讲述着岁月流逝的痕迹。文庙外的暖阳里,白族的老人们,享受着幸福晚年的安逸时光,依然心灵手巧地制作出的非遗产品和白族刺绣,感恩着岁月的恩赐和时代的美好。
转入古镇的青石小巷,历史的脉络如一幅古卷,徐徐展开;一砖一瓦里,蕴藏着的历史沧桑和绵绵乡愁,扑面而来——
凤羽是水经注中记载的叶榆县所辖地,“叶榆西北有鸟吊山,世传凤凰死于此,每岁入秋,百鸟群集来朝”;《徐霞客游记》写道:“岗条数十支东下如凤之羽,故名凤羽。”
历史上,从滇西北至滇西南进入缅甸邻邦的悠悠古道经过这里,是滇西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驿站。
漫步时间回廊,岁月如沙。
凤羽素有文墨之乡美誉,历代出过很多名人。在清代,这里曾经出过4位进士、11位举人。清代诗人赵辉璧、早期革命家施介,当代著名学者张文勋、杨亮才等是其中的佼佼者。
凤羽古镇是凤羽镇内白族传统建筑风貌保存较为完整的白族聚居村,是国家级历史文化名镇。
迄今,仍保存有明清两代的宅院14座。飞檐斗拱、精雕细刻的白族门楼;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一进两院、走马转角楼的白族民居和题写;镌刻在各家照壁上的家风家训,形成了古镇的独特风貌,具有较高的建筑艺术和历史价值。
随意步入一个白族古庭院,白族建筑古风依然脉络清晰;满院的绿意中,瓜果葫芦恣意攀爬;就连石缝中,都倔强地生长着一簇簇可爱的肉肉植物;古旧的阁楼上,还有白族人家收藏的农耕文化和茶马古道的遗存。
大家看了半天,才发现廊下的瓜架树荫里,院子主人还是自顾忙碌着。听到问候声,院子主人宽厚地抬头一笑:“都是些老物件,各位随意看。”温和的笑容里,透露出白族人的好客和民族群众特有的豪爽。
世间所有相遇,都有它的原因。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前世相欠。
徜徉古镇,透过斑驳的阳光,就连拂过的暖风里,都还在飘荡着历史的烟云和散不开的厚重乡愁。
文化旅游让古镇插上腾飞翅膀
半山之上,乱草齐腰,掩映着一处处残垣断壁,而且是被荒废20多年的一个村寨遗址——之前的凤羽镇大涧村。
凤羽大涧口,南倚苍山第一峰云弄峰,西靠罗坪山,东隔大涧河与天马山相临,属国家森林乡村上寺村委会,系山谷滩涂地。这里空气清新,山林翠绿、沟沟有水、涧涧有花,优美如画,是云南秘境国家步道凤羽段的一个重要枢纽站。
相传,大涧口一直无人居住。明朝末年,茈碧海口村富家子弟皎龙德前往“打雀山”时,被这里的美景所陶醉,随即迁移到此安家落户。2003年,大涧村整体搬迁,60多座老宅只剩下残垣断壁。
2016年,慢城农庄入驻后,以“嵌入、渐入、融入”的乡村振兴理念,实施占地2000余亩的星空乡愁公园项目。在原地再生重塑古村落,古村落被注入新的生命力,将以独特的姿态重回大众视野,守望乡愁。
这里,也成为慢城农庄的乡创基地。
下山,入巷,转弯抹角,凤羽镇江登村委会佛堂村党支部书记陈代章带领大家,来到一个低矮的小门前。坯墙、木门,古旧的门框,这里有一个有趣的名字“退步堂”;门上有一副由“退步堂主”封新城亲手书写的对联:“柴扉门小是正门,佛堂村远及天下”,横批是“退步原来是向前”。
“当初在进行乡村改造时,特意保留了这扇小门作为正门,这意味着‘知停而后升’。在城市越发喧嚣拥挤的今天,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和艺术家来到这里,种植水稻,回到了原始的耕作方式。这其实并不是退步,而是乡村振兴的又一开始。”
解释完,陈代章缓慢推开木门,“吱呀”一声——颇有点“僧推月下门”的感觉。
退步堂是大理千宿文旅集团公司依托董事长封新城与战略总顾问黎瑞刚强大的文化影响力及其背后的文化资源,以乡村振兴为契机,在洱源县打造的一个文创类建筑项目。
“退步堂”内,设置了小型藏书馆、凤羽物产展示馆和凤羽水文化景观。
从“退步堂”的小门进、大门出,逐渐领悟了一些“退步堂”的含义。
“这里的大门其实是小门、后门;我们刚才进来的小门,才是‘退步堂’的大门。”陈代章解释,“退步堂”是慢城农庄项目之一,这里也是我们俗称的“下院”;上面的“天马草堂”,才是我们称的“上院”
——这里还有“上院”“下院”之分,就更有点意思了。
“天马草堂”里,几间错落有致的传统白族民居,掩映在蓊郁的树林里,周围是一片红绿交织的斑斓。这里的一砖一瓦在承载历史的同时,又被艺术赋予了新的生命力。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正是此时写照,此处意境。
打造世界最大的露天艺术殿堂
站在“天马草堂”,远眺不远处的山坡上,金灿灿的稻田映入眼帘。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成熟的稻穗随风摇曳——那里,是慢城农庄打造的“梦幻空中稻田剧场”。
2019年,慢城农庄在佛堂村的古梨园内,建起了这座空中稻田剧场,创意者把秧苗插到屋顶上。在这个下沉式的公共空间,两个大天窗让古梨树能继续向阳野性生长,天、地、建筑形成了和谐的构图。这里,作为凯迪拉克(中国)新车试驾活动凤羽站主场地对外亮相,引起了外界的广泛关注。
随后,著名舞蹈家杨丽萍的稻田剧场首秀和日本笹川和平财团理事长大野修一的到访,以及首届凤羽白米丰收节的举办,让这里迅速成为大理境内的又一处网红打卡地。
在凤羽,这样的打卡点随处可见,风柜图书馆、天空的草帽美术馆、古村落乡愁公园也将陆续建成……
慢城农庄项目建成两年后,便在封新城和黎瑞刚乡土情怀的感召之下,先后接待了来自法国、英国、美国、芬兰、日本等国家,以及中国台湾、香港等地区建筑设计、文化艺术、传媒界的数十位顶尖人才及大咖。
国内知名企业阿里巴巴、腾讯、凤凰、搜狐、携程等公司高层,曾多次来到凤羽做客退步堂;著名学者于丹、著名音乐人李健等,频频到这里体验生活,进行创作;CCTV2、浙江卫视、云南卫视、三联生活周刊、新周刊、新京报、澎湃新闻、农民日报、腾讯视频等知名媒体,纷纷进行了采访报道。
这里,逐步成为国内顶尖的文化发生地及策源地,更成为乡村振兴大背景下,千宿文旅发展进程中吸引人才、留住人才的“人才大本营”。
“未来,我们要在发展生态农业、文化旅游和高端产品上持续发力。不断生产新的内容,让文创艺术与乡村旅游、乡村振兴珠联璧合,将凤羽打造成世界最大的露天艺术殿堂。”
这是慢城农庄的目标,也是乡村振兴的方向。正如凤羽的推介语一样——“中国的乡村,世界的凤羽”,“我们不走向世界,世界会走向我们”。(文图/张密 余迷 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