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大理,爱上它的理由总有千万种,大理是一个形容词,纯粹的、多彩的、浪漫的……这块热土孕育了“苍山不墨千秋画,洱海无弦万古琴”的迷人景致;有着时而舒展姿态、时而风起云涌的七彩祥云。三月街、白族扎染珍藏着文化密码;喜洲喜林苑、大理洋人街见证了古今中外文化的完美交融……
4月20日下午,云南省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在大理崇圣寺三塔,召开“有一种叫云南的生活”·大理美好生活季专场新闻发布会,邀请了大理州文化和旅游局局长赵薇;著名词曲作家、音乐制作人陈越;大理有风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孙红革;云南省摄影家协会副主席、大理国际影会艺术总监鲍利辉;同济大学挂职云龙县副县长徐迅;赵扬建筑工作室主持建筑师赵扬等六位分享嘉宾,一起领略“大理美好生活季”的独特魅力,一起去体验“有一种叫云南的生活”。
赵 薇:“影视+文旅”为旅游注入动力
说起“有一种叫云南的生活”,在大理,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呢?在大理,是苍山洱海的雄奇壮丽?是文献名邦的辉煌灿烂?是五朵金花的浪漫爱情?还是风花雪月的幸福遇见?在大理,这一切皆有答案。
大家知道,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田园诗般的剧情,全面真实地呈现了大理如画的风景、淳朴的民风、可口的美食、治愈的生活,成为云南、大理最好的旅游宣传片,打造了“影视+文旅”成功样本,为云南大理文旅复苏注入强劲动力。
2022年,大理共接待海内外旅游者5694万人次,实现旅游业总收入783亿元。2023年第一季度,接待海内外旅游者2789万人次,同比增124%,实现旅游业总收入389亿元,同比增128%,迎来了开门红后持续红。
那么,“有一种生活叫大理”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大理有“风韵”,耐人寻味。大理是全国唯一的白族自治州,历史文化底蕴厚重,素有“文献名邦”之称,秦入版图,汉设郡县,唐宋兴盛,南诏国和大理国延续了515年。
大理有“风景”,温暖舒服。“苍山不墨千秋画,洱海无弦万古情”是大理的真实写照。大理州共有国家A级旅游景区33个,有雄伟的三塔,神奇的石门关,古朴的密祉,静谧的沙溪等等。
大理有“风情”,浪漫天成。大理《五朵金花》的白族爱情故事让大理声名远扬;《天龙八部》的武侠爱情故事让大理走向世界;《去有风的地方》的都市爱情故事,让大理火遍全网。
大理有“风向”,自由通达。大理自古是“茶马古道”要冲、南方“丝绸之路”必经之地,今为云南北进川藏、南接东南亚和南亚的重要通道,是连接滇西八个州市的重要交通枢纽和人流物流集散地,被列为国家级综合交通枢纽和商贸服务型国家物流枢纽。
大理有看不尽的风景、说不尽的故事、享不尽的浪漫——小河淌水·2023美好生活音乐季;风花雪月·2023美好生活诗歌季;苍洱律动·2023美好生活舞蹈季;光影大理·2023美好生活影像季。同时,将发布大理最具影响力原创文化艺术活动、大理最具影响力民俗节庆活动和大理10大城市潮流文化地标、大理10大爱情表白地等2023大理美好生活季榜单。
陈 越:在大理,每一次出行都是修行
“只有大理才能见到你,只有见你,才能找到我自己……”这首歌,来自一首久远的作品。和大理结缘比较早,是在1997年,那时候为大理创作了第一首音乐作品《除了大理,还能去哪里?》。在这首音乐作品里,我把对大理所有关于美好的向往,都融进了歌词里,
大理是一个自带能量的地方,所以任何时期她都不缺乏流量。在这座深邃的古城面前,我们只是她的匆匆过客;但这座温情的古城,却治愈了南来北往许许多多人的心灵。
云南,或者是大理的名字,早已经从地理名词升级为一种文化现象。这种文化现象就是建立在生活美学上的一种生活方式。我们应该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而大理,则为这种诗意的栖居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作为一名文艺工作者,我始终认为应该向云南各族群众虚心学习,把自己深深扎根在这片高原的红土大地上。学习云南各族群众天生的乐天精神,学习他们与生俱来的艺术天赋,更要学习他们流淌在血液中对待生活的美好态度。
在同等条件下,在其他地方只能叫生存;而只有在云南,在大理,才称得上叫生活。
这些年,我走过了数不清的城市。有的地方山川秀丽、但城市面貌乏善可陈;有的地方经济发展迅速、但居民幸福指数却不高。而大理,就是老天给我们留下的最后一片净土。这里既有苍山的阳春白雪,也有下关的人间风情;既有洱海的皎洁明月,也有随处可见的四时花开。
近年来,我已经陆续给大理创作了一大批主题音乐和诗歌作品。就在昨天,我已经全面完成了大理十二个县的主题诗创作,集成了一组《大理十二座诗歌之城》的作品专辑。
大理的山水、大理的人文、大理的风景,给了艺术家们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同时,也是艺术家们对大理浓浓的深情和浓浓的乡愁。
孙红革:大理是个让人“中毒”的地方
大理,是一个会让人“中毒”的地方,来了就不愿离开。这里离城市很近,推开窗户又是田园,这里就是很多人心底的诗和远方。
由华策影视集团拍摄的电视剧《去有风的地方》,在中国和海外热播,得到大家共鸣。原因可能就是它讲出了“回归家乡田园”、温暖治愈的故事,在电视剧里我们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
《去有风的地方》当初选择来大理拍摄还有一段故事。开始的时候,主创团队选择了其他几个拍摄地;云南得知华策要拍一部从城市回归田园的戏,就积极邀请主创团队来云南考察选址。2019年,主创团队来大理考察后,就确定下来,以大理为背景拍摄《去有风的地方》。
电视剧里有一个“有风小院”,就需要找一个古镇和院子,古镇要突出传统文化的韵味和美感。而凤阳邑村是南诏最早的都城太和城的一部分,元代以前就存在了,距今有1000多年历史。村子背靠苍山,古老的白族民居保存完好,古朴又有韵味。一条茶马古道从村子里穿过,幽幽的石板路,既有历史的沉淀,又有镜头的美感。
确定了在凤阳邑拍摄,可是没有现成的“有风小院”。导演组先选定了位置,按照凤阳邑古建筑的特色和风格开始设计;2022年2月,按照“以古修古”的方式开始搭建“有风小院”。5月份,建好了“有风小院”。
电视剧于2022年12月制作完毕,2023年1月3日在湖南卫视和芒果TV播出。到3月份,阅读量就达到了195亿次、播放量103亿次。春节期间带动云南旅游人数和收入同比增长了240%以上,创云南历史之最。电视剧同时翻译成6种语言在海外225个国家及地区播出。截至2月3日,YouTube平台播出量达3008万次,覆盖人数突破2.6亿。《纽约时报》推荐该剧为“2023年优秀国际剧目”,成为一百部国际剧目中唯一入选的国产剧。
鲍利辉:可以安放情感与艺术的栖息地
我是大理国际影会艺术总监鲍利辉。过去14年,我们在这里举办了九届大理国际影会,长时间沉浸在大理,深有体会的是,大理是爱的栖息地,是可以安放情感与艺术的地方。
我是大理人,老家在鹤庆,我是看着电影《五朵金花》长大的。《五朵金花》是大理在国内外最早一次呈现、取得巨大影响的艺术文创项目,是杨丽坤等老一辈艺术家,在苍山下、洱海边联袂演绎的一出云南故事。电影打动了亿万人,传颂至今,影响至今。这是几代人共有的经典印象与美好记忆,早已经成为大理的国际标签。
大理是爱的栖息地,是风花雪月,是海誓山盟,是彼此间的沉浸,是沉浸中的安稳与见证,是可以安放的日子。人们说,有一种叫云南的生活,七彩斑斓;我们说,有一种叫大理的生活,爱在彼此。这份爱,是热爱,是开放与包容,是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和谐共生。这是大理的大气与大爱,也是大理的特点与优势。
我们深有感触的是,大理的城市文宣具有国际化的视野基因与操作途径。
大理国际影会紧密配合大理旅游形象的打造与展示,将生活升华艺术,持之以恒,成功铸造了“影像看世界·典藏看大理”的国际性声誉。第九届大理国际影会的成功举办,已经成为大理这座城市继电影“五朵金花”“杨丽萍舞蹈艺术”之后,第三张响亮国际、拥抱世界的城市文化名片。
影像看世界,典藏看大理。来有风的地方,来有爱的地方。100个摄影人、1000个摄影人;有100个、1000个爱上大理的理由。在这里,可以看尽大理的风花雪月、人间烟火;可以看到山海星河、看见繁花、看见祥云……大理,给摄影人爱上它的千万种理由。
徐 迅:血浓于水的情感让我选择留下
我来自同济大学,目前在云龙县挂职副县长,已经工作两年了。在云龙的两年时间里,让我有很多难忘的记忆。这里,有我一个时刻惦记的“妈妈”。
我来到云龙的第二个月,有次到功果桥去探望一个困难家庭。这个家庭里,70岁的老妈妈养活着一个40岁的残疾儿子,困难可想而知。听着老人的哭诉,我毫不犹豫地说:“我妈妈刚刚去世,我很想念她,我能不能叫您一声妈妈?”老人一下变得不知所措。我对其他人说:“她是我的妈妈,她叫何颖芝,我不在家的时候,麻烦你们替我好好照顾下……”当我再次望向“妈妈”的那一刻,她依旧含着眼泪,但我知道,这个眼泪一定是幸福的。
此后的时间,我带领全县人民抓产业发展,先后投、引、捐近800万,打造了同安农场,建成云龙县第一个全透明半自动化食品加工厂,出台永安特色种植农民收入倍增计划;建立了永安工业辣椒种植示范基地,初步实现了具有云龙农业特色的产业同济新模式。带动就业200余人,增加村集体经济收益40万元,农民增加收入118余万元,帮助销售农产品1450万元……
今年,恰逢同济大学定点帮扶云龙县十周年。这十年,是同济人与云龙相濡以沫、心手相牵的十年。
万山千水,归于一途,此心安处,便是吾乡。目前,我已经主动向中组部申请继续留任,这个申请已经得到批复。我决心再干一期,为云龙的乡村振兴再做贡献。同时,我们建设的同安食品加工厂,昨天已接到了第一笔价值200万元的订单。另外,受中央有关部委、云南省、大理州的支持,以及同济大学各方调动和共同协力,云龙县2000万的教育专款已经下达。这,将开启云龙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新格局。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让我们播撒爱的希望,成就属于这个有风的地方——大理。
赵 扬:大理成为“亚洲文化的十字路口”
我在大理已经生活了11年。以前,我老说我是新大理人;有一天,一位朋友纠正我说“你不能再装嫩了,你算老大理人了。”
我和大理的缘分有点偶然。11年前,我在美国学习,本想学习结束后回北京开设一个工作室,但因为偶然的机会,一个朋友说“有个叫大理的地方很有意思,我想在那里盖一栋房子,要不一起去看看。”
于是,我跟着他一起来大理考察,在大理的双廊住了两三周。那段时光给了我特别大的冲击,就一次,我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苍山洱海的景色就不用说了,大理的风光自然天成,无论是阳光、云彩和风,特别容易激发像我这样一个热爱自然的人。
当时我还感觉另一个特别的地方,大理被称为“亚洲文化的十字路口”。在今天,这个名称还有另外一个意义,它是传统民俗文化和现代生活文化的十字路口。而当这两个文化发生碰撞时,恰恰是一个设计师和建筑师,特别能找到切入点的契机。于是,我毅然在11年前决定,到大理开一个工作室。
在大理生活的时间越久,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我开始能够做一些本地的项目。比如在洱海边有做两个驿栈的机会,虽然是小房子,但我能够自由地让建筑和苍山洱海的宏大景色发生对话;我们最近和本地的民营企业家合作,在大理古城的五华楼旁建设了一个小的民俗工艺博物馆;我们还在湾桥镇,给本地的一户人家做白族新式民居……
作为一个建筑师,能够生活在大理,工作在大理,我感到特别的幸运。虽然我们的作品在这片土地上只是沧海一粟,但让我意外的是,我们做的这些房子受到了同行的关注和社会的关注及认同。
其实,刚才陈越老师说得特别好,是我们“蹭”了大理的热度,是大理把我们的工作放大、让世界看到。(文/张密 赵嘉 图/大理州文化和旅游局)